富不仁,冰冷的声音,传入了众人耳中。
“尔等,可还有补充的?”
李军内心不禁,开始慌乱了起来,“城主,此人来历不明,所说之话也没人佐证,如果做为证据,不能让人信服啊。”
城主富不仁,的声音越来越冰冷。
“李军,你可知道“明知故犯”与“拒不认罪”的后果?”
这时,李军已彻底冷静了下来。
“呵呵,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李军内心腹诽不已。
“回禀城主,李军句句属实,还望城主明察秋毫。”
李军心里很清楚,就一个侵犯未遂之罪,没有实质性的佐证,富不仁无法定刑。
“城主,我有冤情,我有天大的冤情啊?”
不知何时,一个头发苍白,弯腰驼背的老者,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他双眼通红,行动虽然极为缓慢,但口齿却极为清晰。
“城主,老奴名叫王福,一直伺候李家少爷,这小子表面和善,实则内心阴暗无比。”
“老奴亲眼所见,李军不但多次强抢民女,老奴曾多次苦劝。”
“李军不但不听,还在一次醉酒后,将我孙女小倩遭塌。”
“事后不但不愿承担责任,而且在小倩身怀六甲后的不久,将她推入了池塘之中。”
“那可是惨不忍睹,一尸两命,请城主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富不仁听完,眼神变得更加冷峻,看向李军道:“李军,现在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
李军瞪大了双眼,指着王福破口大骂:“你这老东西,竟敢诬陷我,平日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