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下去,离废估计也不远了!”
“你说得对,我听说啊,秋猎才是真正见分晓的时候!”
那人压低了声音讲,“就太子那跟娘们儿一样的,赢得了秋猎才怪!”
……
招财气得鼻孔愤愤出气,“殿下,属下去教训教训这些人吧!”
沈星河无所谓的摇了摇头,“大象岂会在意蝼蚁如何评价它?不必浪费精力。”
一句话解了招财和唐糖的惑。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强行堵上嘴有什么用,要用事实啪啪打脸,他们才会主动改变自己的想法。
但有些人显然不是这么认为的。
江予淮刚从张学士府上出来,路过这里就听到这些话,脸色暗了下来。
“妄议太子,教教他们嘴该怎么用,如果还学不会,舌头拔了丢茅坑。”
江予淮温声说着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是!”凌云应声马上去办。
凌风对太子的态度大转变,这会儿带着人动起手来也毫不含糊!哪疼打哪!
那几人的脸肿成了猪头,尤其是那张嘴,比腊肠还粗,牙也找不到了。
凌风很满意,他一定教会他们做人!
一刻钟之前,张学士听到下人急匆匆的来禀,“老爷!不好了!九千岁来了!”
“九千岁?他来做什么?”张学士很不喜欢弄权的宦官。
平日里,九千岁如果上门,定没好事。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不曾有得罪过的地方,也不曾犯什么事。
张学士想不通,还是板着脸出来相见,“不知江掌印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江予淮也不大喜欢这种文绉绉的老学究。
便开门见山,“听闻张学士得了太子殿下的墨宝,在下甚是仰慕,想借来一观。”
语气并不是询问可不可以,而是通知:我是来拿的。
张学士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杀人不眨眼,臭名昭着的太监,竟然是来要那副字的!
会欣赏吗他?简直是牛嚼牡丹,煮鹤焚琴!
还借来一观!这种人,拿走了还能要回来?!
张学士对沈星河的字爱不释手,这两天除了自赏,还邀了老友们来嘚瑟了一番,可把他给美到了!
没想到这还没捂热乎,就有人来跟他抢!
没错,就是抢,夺人所爱,跟明抢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