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婉道：“我可以给你们立字据啊，只要你们谈成，保证你们要的票到你们手上，还是带期限的，咋样？”
李卫东想到她妈最近一直想要一个手电筒，抬手摸了摸下巴，自己要是弄来一张，保证能让他妈刮目相看，不会整天说他瞎胡混：“行吧，说话算话，由陈大爷给咱作证。”
“行，你们自己分个组吧。一会儿我给你们讲讲该怎么跑业务。”
“我跟卫东哥一组。”
“滚李二牛，你个傻子，谁要跟你一起。”
陈乐民道：“我跟富贵一组。”
“姓禾的，我们都干活了，你一个人干什么？”
“我自己一个人就行。”
“这可是你说的。”
“对。”就是要甩开你们才这样的。
“两人一组，跑成了一单，给几张票？”
“一人一张。”
“一人一张可不能耍赖，陈大爷你可要帮我们作证。”
陈老头在前面应了一声道：“我听到了。”
禾婉也见他们都上道了清了清嗓子道：“那行，我这会给你们讲讲。”
“还需要讲什么，我们自己有嘴，去问不就行了。”
“李卫东同志，那你进去后去问谁？就你这样的态度，信不信人家一准把你给赶出来。”
“那该怎么说？”
陈老头在前面赶着牛车，听着禾婉一个小小的女娃子把几个小伙子忽悠的迷迷糊糊的，嘴巴裂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