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再次向他们询问:“请问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今年4月份开始有哪位40岁左右的男士突然消失了一个月都没有露面?”
老大爷听后,低声自语:“消失了一个月没露面的40岁左右男人?”
旁边的老太太补充道:“这我们还真没留意,毕竟村里很多人都外出打工了。”
叶白和齐小蕾没有在这里得到有用的线索,便继续往村里深入。
他们恰好看到韩见野带着人在小卖部与老板娘交谈。
两人默契地没有上前打招呼,而是直接向村里走去。
叶白的目光落在一位在门口喂鸡的大妈身上,决定上前询问。
这一问,大妈还真想起了一个人。
大妈抬手指向前方巷子里的一栋房子,“这户人家的儿子,我好像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巧的是,他今年正好40岁。”
叶白顺着大妈的指向看去,那是一座有些年头的自建房。
他接着问:“那他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工作的?”
大妈回答:“他叫钟门槐,没有固定工作,整天游手好闲,打牌,和那些有家庭的女人纠缠不清,还带回家过夜,晚上在二楼唱歌,已经气走了三个老婆,是个不务正业的人。”
齐小蕾仔细记录下大妈提供的信息,他们计划稍后进行整理,以便进行进一步的调查和走访。
他们在村里大概走访了两三个小时,中午在车上集合。
韩见野这边没有问到什么可疑的线索,他接过齐小蕾的笔记本,当机立断让他们下车,直接去钟门槐的家探个究竟。
开门的是钟门槐15岁的小儿子,面对询问父亲去向的问题,他只是摇头表示不知情。
韩见野进一步询问:“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孩子回答说:“我爷爷去田里了,但很快就会回来。”
韩见野决定等待钟爷爷归来,以便向他咨询更多信息,并计划提取他们的DNA样本,以便回去进行亲子鉴定。
在此期间,他还收到了麦少溱发来的毒物分析报告,报告显示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同时在全国DNA数据库中也没有找到与死者匹配的数据,排除了死者有犯罪前科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