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报告?”墨非奇怪道,“他想入党?”
“不是,他是缓刑人员,要定期交思想报告。”张拾久轻描淡写说完,又扔出一张牌,“如果不是他离开服刑地还要打报告,你回来那会儿我就该跟过来了。”
牌桌上另外三个人动作都顿住了。
墨非脖子一节一节地转过去:“你说什么?”
张拾久体贴地重复:“缓刑人员,要是还没听清的话,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听清楚了,就是不太理解。”墨非把张拾久扔出去的牌捡回来,并在一块推倒,“胡了——我看他不像那种人啊。”
“哪种人?”张拾久一看墨非的牌面就笑了,“你一个平胡挡我大四喜?”
“就犯罪分子啊。”墨非指着麻将说道,“你就说我胡没胡吧。”
吴淼悄悄给墨非竖了个拇指,小声道,“干得漂亮。”
这种戏剧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