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像极了他和她清晨共同散步时,路过的那几朵寒梅。
独自盛开,独自凋零。
许轻衣说:“今天是爷爷的寿宴,来的也都是显贵世家,在这种场合下,发生这种事,从今往后,我都会成为整个上流圈子里的笑话。如果以后传出,我和你结婚的消息,陆家也会跟着成为笑话。”
她抬起眼,认真地看着他:“爷爷不会允许,陆家成为笑话的。”
陆庭深下意识反驳道:“和你结婚的人是我,离不离婚,不是他能做主的事。”
他话落,对上她了然的目光,猛地反应过来。
自己这句话,基本上算是变相地承认了,陆伯权已经在盘算让他们离婚的事。
看见他眼底复杂情绪时,许轻衣笑了下,说:“爷爷会有这种想法,也是很正常的。换做任何一家之主,都会选择弃车保帅的做法。而且,我跟你离婚,对你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
换做平时,陆庭深会觉得,许轻衣说这种话是在虚情假意,打着小算盘想算计他。
可今天,她眼里的澄澈实在太过干净。
平日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