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诚联夫妇还没来得及道出此行的目的,就被一群身材健硕的保镖押走了。
茶室内只剩下二人。
福满满窝在江京九香皂味的颈窝里闷声哭,像刚出生的小狗一样哼哼唧唧,压抑着嚎啕放肆的情绪。
江京九一只手覆着她后颈抚摸安慰,一边用宽阔的怀抱尽量给予她温暖。
“面对他们很痛苦是吗?要不要尝试在我面前哭出声呢,把以前的委屈不公都朝我发泄,好想听听姐姐还有多少故事瞒着我。”
“你好讨厌……”福满满搭在他腰间的手,指甲透过上衣薄料扎陷到皮肤。
不过听到这些话,以前她从未想过要在别人面前哭出声。
此刻却有了想在他面前尽情释放的念头。
也许是因为他是她活到二十五岁,唯一一个注意到她每次真正伤心哭泣都会压制住音量的人。
这种感觉好微妙,如同有一个人突然在她渺茫的心海中发现那一粒最渺小的孤舟般,是个稀有事件。
她窝在他的肩头,发生了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放声大哭。
没有计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具体哭了多长时间。
结束的时候,就觉得眼皮难受的紧,身心俱疲地想睡觉。
江京九的上衣领口和心口的位置全是干涸的大圈和小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