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家丁匆匆入内禀报:“老爷,陈小姐求见。”
张如松和张如柏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愕与警惕。张如松强压下心头怒火,冷声道:“她倒还敢来,我倒要看看她能耍什么花样,有请。”
片刻后,我带着小花施施然走进张家大院。环顾这雕梁画栋的庭院,我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张老爷,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张如松皮笑肉不笑地应道:“哼,陈小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小姐此番前来,所为何事?莫不是来向我解释这圣水被盗之事?”
我轻轻一笑,目光扫过一旁战战兢兢的张如柏,悠悠开口:“张老爷,这偷圣水的贼,不就在您身边吗?何须我多言解释。”
张如柏一听,吓得扑通一声跪地,连连摆手:“陈小姐,您可别血口喷人啊!我张某人对大哥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等事。”
我看向张如松,眼中寒意渐浓:“张老爷,您当真以为,这圣水是您能掌控之物?您派人劫走圣水,又在城中散播谣言污蔑我,可曾想过会有今日这般下场?”
张如松强装镇定,冷笑道:“陈小姐,你莫要空口白话,有何证据?”
我轻轻抬手,掌心凭空出现一团幽光,正是那从病人体内收集来的魔种气息,冷声道:“张如松,你这些年来用尽卑劣手段赶走同行,让张家药行在这方县城一家独大。你纵容手下欺辱百姓,你自己更是草菅人命,为了拿到元家的祖传秘方,不惜杀害元家全家十几口人,还一把火烧了元家宅子,伪装成失火,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张如松厉声呵斥道:“陈小姐,休要血口喷人,无凭无据的事,陈小姐可要慎言。”
张如柏也在一边帮腔道:“就是,陈小姐,我们看在与陈家有些交情的份上,给你几分颜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只是冷冷扫了兄弟二人一眼,平静的看着张如柏,笑着问到:“你如此维护你的好大哥,还真是兄弟情深啊。只是,你那死于你好大哥之手的长子张紫俞,也这么认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