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听到胡氏呜呜的哭泣声,和小声的求饶声,赵万年心中怒火中烧,一脚踹开房门,怒吼道:“赵长亭,你个畜生,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屋内,赵长亭衣衫不整,正压在胡氏身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惊得酒意都散了几分,他慌乱地转过头,看见满脸怒容的赵万年,先是一愣,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心虚,但很快又被嚣张所取代。
“爹,您这是干什么?” 赵长亭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一边佯装镇定地说道,“我不过是和胡姨娘开个玩笑,您何必动这么大肝火。”
赵万年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赵长亭,声音都气得变了调:“玩笑?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这几日天都县都传遍了你我的丑事,你还有脸在这儿寻欢作乐!”
赵长亭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回道:“哼,那些百姓懂什么,不过是嚼舌根罢了,您何必放在心上。”
“你……” 赵万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他环顾四周,看到胡氏衣衫凌乱、满脸泪痕地缩在角落里,心中更是对这个儿子失望透顶。“赵长亭,你也二十几岁了,怎可如此胡闹?现在,当着我这个当爹的面,还如此不知悔改,我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
赵长亭却冷哼一声:“教导?我就是跟爹你学的呀!爹,您自己又好到哪儿去?平日里您在外面花天酒地,纳了那么多妾,现在倒来教训我了。”
赵万年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儿子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心中一阵悲凉:“我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能有个好前程,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赵长亭从床上跳下来,一步步逼近赵万年,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报答?我可没求您为我做这些,您要是真为我好,就别管我。”
父子俩就这样剑拔弩张地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一旁的家丁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从未见过老爷和少爷如此激烈地争吵。
赵万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现在和儿子争吵解决不了问题,必须要想个办法挽回局面。“长亭,不管怎样,我们不能让赵家毁在这些流言蜚语之下,你跟我去祠堂,向祖宗们请罪,然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平息这场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