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县令身着官服,头戴乌纱,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人群,目光威严地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跪地的闹事老者身上,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光天化日之下,为何聚众喧闹?”
灰衫老者见县令来了,忙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说了个清楚。陈大人听完,微微皱眉,目光转向闹事老者,厉声道:“你可有此事?”
闹事老者吓得连连磕头,哭喊道:“大人,小的知错了,小的实在是穷途末路,才出此下策,求大人开恩呐!”
陈大人冷哼一声:“穷途末路便可不择手段?扰乱市井,污蔑良商,按律当罚。” 说罢,他看向我,神色稍缓,“姑娘,你身为霓裳阁掌柜,对此事有何诉求?”
我上前福了一福,恭敬道:“大人,民女多谢您前来主持公道。民女只望此事能真相大白,还霓裳阁一个清白,至于这老者,想必也是有难处,小惩大戒即可。若他能真心悔过,民女不愿过多追究。”
陈大人微微点头,赞赏道:“姑娘心怀大度,实为难能可贵。” 随后,他又看向闹事老者,“既如此,你需当街向姑娘赔礼道歉,日后不可再犯,且需在县衙服役十日,以儆效尤,你可服气?”
闹事老者哪敢有异议,忙不迭地应道:“服气,服气,小的多谢大人开恩,多谢姑娘饶恕。” 说罢,他爬到我跟前,重重地磕了几个头,“姑娘,是小的错了,小的罪该万死,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我微微侧身,避开他的磕头,轻声道:“老人家,您起来吧,往后莫要再行糊涂事了。”
陈大人见事情已了,正欲带人离去,我心中一动,上前道:“大人,且慢。” 陈大人止步,疑惑地看着我,“姑娘还有何事?”
我环顾四周,见百姓们都在关注此事,便高声道:“大人,此次虽查明是这老者受人蛊惑,妄图讹诈,但民女觉得事有蹊跷。近来城中莫名多了许多事端,百姓们生活也不安稳,民女听闻是有人故意激起民愤,妄图扰乱我朝安宁。今日这老者的行径,难保不是受了恶人指使,还望大人多加留意,保一方百姓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