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震廷与赵轩分开后,开始调查这个向洛洛。
付震廷身着一袭普通的粗布麻衣,头戴一顶破旧毡帽,将自己平日里的贵气遮掩得严严实实。他踱步至向大年的菜摊前,目光在摆放整齐的蔬菜上随意扫过,佯装挑选着菜品,实则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向大年夫妇。
只见向大年身形佝偻,双手布满老茧,正手脚麻利地为顾客称菜,一边还笑着叮嘱:“大妹子,今儿个这青菜可新鲜着呢,回去清炒或是下面条,都好吃。” 向大年的妻子则在一旁热情地帮忙将顾客选好的菜捆绑好,脸上洋溢着质朴的笑容,与邻里间你来我往地唠着家常,氛围十分融洽。付震廷瞧在眼里,暗自思忖,这般淳朴善良的夫妇,实在难以想象竟会养出向洛洛那般虚荣、不择手段的女儿。
思索片刻后,付震廷拿起一把青菜,语气尽量随意地开口:“老哥,听您口音,像是在这城里扎根许久了吧?”
向大年抬起头,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回道:“嗐,咱一家在这摆摊都好些年喽,靠着这小菜摊,倒也能勉强维持生计。”
付震廷微微点头,接着话茬试探道:“看您和嫂子身子骨硬朗,家里孩子想必也都孝顺吧?”
听到这话,向大年夫妇的脸上瞬间绽放出骄傲的神情。向大年的妻子连忙说道:“可不是嘛,别看我们夫妻两长得不怎么样,我家女儿洛洛啊,那可是好看的很呢,长得就像画中的仙女一样!我们女儿从小就聪明伶俐,打小就招人喜欢。”
付震廷心中一紧,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嘴角微微上扬,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哦?那这般优秀的姑娘,如今想必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吧?这也是你们教养得当啊!”
向大年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说道:“嗨,这孩子大了,就有自己的主意了,我们夫妻俩也管不住了!哎,说来也是我们无能,不能让孩子过上好日子,苦了她了!最近也不知道洛洛在忙啥,总是见不着人影儿,很少回家。不过咱也知道,她是有出息了,在外头肯定有她的事儿要忙。”
付震廷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向洛洛所谓的 “有出息”,竟是靠攀附权贵、出卖自己来换取奢靡生活。他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继续问道:“听您这么说,洛洛姑娘一定让您二老省了不少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