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仅仅是破了一层皮,并未伤到筋骨,我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如今正值秋冬季节,大家都穿着厚实的棉衣棉裤,起到了一定的缓冲作用;而这柴刀也有些时日了,频繁地使用使得刀刃早已不再锋利。
虽说蒋少爷刚才那一声惨叫听起来十分惨烈,可眼下这伤口确实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小破皮,并无大碍。
我双手紧紧摁住疼得惨叫不止的蒋少爷,急切地说道:“少爷,先别慌!”他听到我的呼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逐渐停止了那令人揪心的叫声,脸上还带着惊魂未定的神情。
过了片刻,他似乎回过神来,微微颤抖着低下头,小心翼翼地瞅了一眼受伤的腿。
紧接着,他长舒一口气,脸上的惊恐瞬间化为哭笑不得的神情,嘴里嘟囔着:“哎呀,可吓坏我了!刚刚那一下,我还以为这条腿要跟我分家了!”
原来,他方才那般声嘶力竭地喊叫,并非是伤口有多疼,而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得失了分寸。
蒋少爷心有余悸地站起身来,活动了几下腿,确认并无大碍后,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柴刀,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满脸决然地说道:“罢了罢了,今天这活儿没法干了。”
我环顾四周疲惫不堪的众人,便点了点头,开始动手把剩下的柴禾仔细整理好,装入背篓。随后,我高声招呼着大家:“今天就到这儿吧,咱们下山!”
众人听闻,纷纷放下手中的工具,背好行囊,拖着沉重且疲惫的身躯,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下山。
今日回来的早些,便瞧见爷爷和木匠师傅在庭院里,围着几个新制的木桶忙碌着。那木桶选材精良,箍得紧实,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爷爷手中拿着木瓢,正一勺一勺地往桶里注水,眼神专注而认真,木匠师傅则在一旁仔细检查桶身是否有漏水之处,不时用手敲敲桶壁,侧耳倾听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