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精力愈发旺盛充沛,越发淘气顽皮,满屋子都能听见他们嬉笑玩闹的声音,活力四溢得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反观我和岳哥,心中满是疑惑。一日,我俩正泡在药浴之中,忍不住相互交流着内心的困惑:“你说咱俩也踏踏实实地泡了好些日子了,怎么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话语刚落,只听得岳哥发出一声尖叫,那声音里满是惊恐与意外,紧接着他的身体剧烈挣扎,恨不得立刻从药浴桶中跳将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直在旁留意着我们动静的爷爷,眼疾手快地出手了。只见爷爷一个箭步上前,双手稳稳地将岳哥重新摁回了药浴之中。
同时口中还念叨着:“之前不是嫌弃我这调配的药不好使吗?抱怨没有反应,哼,今儿个就让你们小哥儿俩好好地感受感受,给我仔细地反应反应!”
我在一旁瞧着这突发的状况,心中暗自思忖:岳哥怎么了,这反应如此剧烈,可我怎么还是毫无感觉呢?然而我询问岳哥,他却笑笑不说话。
就在次日,我也步了岳哥的后尘。当那股强烈的痛感在体内蔓延开来时,我才真正明白岳哥昨日的遭遇。于是,我和岳哥开始了“鬼哭狼嚎”的药浴旅程。
每日泡药之时,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便在屋内回荡,成为了这段时光中一段别样的“难忘记忆”。
然而未曾料到,外面这几人竟如此“恶劣”。孩子们和蒋少爷早早泡完药浴,每日便候在屋外,就等着听我和岳哥在屋内因刺痛而发出的动静。
汗水不停地从我的额头滚落,那模样十分狼狈。孩子们还煞有介事地研究起,我们何时会因疼痛难忍而叫嚷,嘴里嚷嚷着:“咱打个赌,我赌一盏茶的工夫他就得叫。”
另一个立马接话:“我赌一炷香,师父肯定能多撑会儿!”这般行径,实在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而我和岳哥在屋内,只能无奈地承受着药浴带来的刺痛,听着外面那些“小鬼头”们的喧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