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她也在心中吐槽这个名叫秦三的男人起个这么常见的名字,怎么一说自己的名字时,一副骄傲到不行的臭屁样子。
她还并不知道,在这个每晚都会有人悄然死去的诡异镇里,能有一个“名字”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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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悄然流逝,傍晚已至。
顾鱼坐在长满杂草的小院里发呆,手里捏着两片有些干枯发黑的叶片,正在随着吹进小院的微风而轻轻摇动着。
这是刚才的“课上”,秦三最开始捣碎的两种草药之一,学名为红枯叶,但顾鱼借着稀薄的月光来回看了看,始终没有看出来这叶片红在哪里。
在今天的课程完毕后,秦三在准备晚饭之前给了他们一人两片红枯叶和一把小锤子,要求他们在明天上课前处理完毕。
——直白的讲,就是让他们像二货一样,拎着小锤子砸树叶玩。
不只有红枯叶,顾鱼在下课前还顺手拿了一片噬虫草,那株草的表面长着能让密集恐惧症直接丢掉的黑点,现在正静静躺在顾鱼的兜里。
耳边叮叮当当的声音一直没有断绝,吵得顾鱼有些头疼。
十几个和顾鱼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女都各自在小院里寻了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