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微微一惊，看向周围的人道：“你莫要胡说，你有何凭证说是我害死了她？她殒命，那是她自己福薄，命弱，该死！”
她说着话，面容有些狰狞，甚至癫狂。
白薇淡淡走上前， 靠近李氏，在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冷冷的盯着她道：“烧火的张婶说刚才看见你进过后厨。”
萧凌微微皱眉，眼中带着一丝怀疑。
难道，这一切真的是薇儿设计的？她其实早就已经在调查这件事了，今日只是借着这个由头，为宁宁复仇？
若是真的如此，她可就太糊涂了！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的看向了欧阳明。
而李氏听见白薇的话，微微一愣，依旧嘴硬道：“那也不能说明我对萧宁下毒了。”
白薇扬眉：“李大夫也说自己的药好像被人动过了，他端着药去给萧宁服用的时候，见你匆匆掩面离开。若非有目的，为何那日你会跑到尚书府来？若非心虚，你怎会那么匆匆忙忙，掩面而逃？”
李氏盯着白薇，眼睛里带着几分狠厉，却没有回答。
白薇轻轻一笑道：“你若不承认，我便搜身，搜身收不到我便去查，定然能够查到你卖药的记录，以及你存药的方式。”
李氏咬牙，知道自己即便是狡辩也会被查到证据，终于不再装模作样。
她嘴角一扬，眼中终于闪过了一抹得意的狰狞：“是，萧宁是我害死的，我在她的汤药里下了毒。但是她此刻已经死了，白管家若是懂事，便应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将来我入主尚书府，自有你的好处！”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真的是她杀了萧宁！”
“好歹毒的女人！”
“可不是吗？而且，她是怎么回事？她竟然将白将军当成了尚书府的管家，她果然是失心疯了！”
“什么失心疯，那是方才萧宁对她用了鬼神之力，让她看到了过去的景象，想要向咱们所有人昭示她的冤屈！”
“你说的对！”
“……”
围观之人是这般说，可欧阳明却不是这般看。
虽然她不明白李氏为何会忽然间有了错误的认知，分辨不出现在的时间，也分不出眼前的人。但是，白薇这引导似的对话，却让她不得不在意。
难道，真的如同白莲所说，今日的一切皆是她的安排？
若真是如此，即便是此事情有可原，那也算是欺君！更重要的是，她是如何做到这些的。能够在皇宫内院中，布置如此可怕的东西，若是她有心做旁的事情，甚至危害他的地位和性命，那可得了？
想到这里，他的眸色变深沉了一些，眼中带着一丝可审视与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