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欧阳启，包括张有为。
东秦重孝，礼仪纲常都是十分重要的德行标准。
白薇对白莲出手，虽是对姐妹不友，可毕竟白莲只是一个庶出，还是妹妹，白薇动手教训，只要不过分，旁人最多就是说上两句。
可欧阳启对着长辈拉拉扯扯，那绝对不是一件小事。这要是告知官府，绝对是要重罚的，这要是那些文官清流知道了，唾沫星子能淹死他，要是事情发酵，说不定还会影响将来的……皇位继承。
“呸，这就是东秦启王的修养！”
“能跟自己发妻的妹妹搞在一起的玩意，你们还指望他其他方面有多好？”
“你说我们若是将这件事告上皇宫，能不能废掉这个启王？”
“反正我也是贱命一条，我去敲登闻鼓，告他！”
“……”
欧阳启万万想不到，自己指责白薇的时候，白薇竟然会将这件事说出来。
明明他已经付出代价了！
今日若非这京城城门有流民堆积，而他身上兼着的差事与此相关，父皇怕是还不会让他出门！白薇竟然还拿这件事说事。
他咬牙切齿道：“白薇，你休要胡言乱语！你们，也莫要妄议皇家，否则便是死罪！”
一双阴婺怨毒的眼睛盯着那些流民，顿时让那些人不敢再多说什么。
白薇不傻，怎么能不明白欧阳明已经在明面上罚过欧阳启，这件事就算是已经过了，即便这惩罚不能让她逞心如意，可若是闹大，便是公然挑衅欧阳明，没有必要。
虽然欧阳明应着萧家，应着自己的外祖父对自己好像很好的样子，可帝王心海底针，恃宠而骄没问题，可过头的就会成为祸患。
她不傻。
白薇再次看向白莲：“所以，方才他们为何要骂你？”
白莲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白薇为什么会再次出言这么问她：“莲儿也不知道，或许是他们本就对京城世家贵族有不良居心！”
白薇冷冷一笑：“是吗？我这毒名曰天谴，你该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了！”
白莲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只是莫名觉得心慌，与此同时，手臂有点痒，她顺手抓了一下，不屑的小声道了一句：“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