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确实是军营的人,可与他们不同,只是一个为将军出谋划策之人罢了。”
“公子是幕僚?”
“正如小姐所说。”
“那公子可能够做主买下我这些粮食?”
“在下来了自是能的。”
“不,我说的可不止这些粮食。”
“你还有?”
“嗯。”
“那更好,我们可以收下姑娘所有的粮食。”
“真的?”
“自然。”
“那真是太好了。不瞒公子,小女子这次本是准备了大量的粮食前来,可是如今出了那些事,我正愁这些粮食该怎么办呢。”
“不知小姐还有多少?”
“这些只是一部分,还有一些正在来的路上。”
“那我这段时间陪小姐在此,等小姐的粮食都到了以后在与小姐商议。”
“好。”
“日后还要相处,在下小姐小姐的唤也不合适,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姑娘你的名讳?”
“小女子云溪,寻空静馀响,袅袅云溪钟的云溪。”
“云溪。”
“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江予安。将安将乐,女转弃予的予安。”
“江公子的父母一定很爱你吧。”
“嗯,他们很好。”
“江公子明明就是一个文人,有着大好的官途,怎么选择在军营之中默默无闻呢?”
“我与将军一起长大,陪着他是我的使命。”
“你同将军一起长大?”
“是的。”
“不知将军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竟然让江公子甘愿追随。”
“将军他很英明神武,所向披靡。跟着这样的将军不比在官场上和那些人尔虞我诈强?”
“可书生不就是以官途为主吗?”
“我可不是那些文弱又愚蠢的书生,也不愿像他们一样,为了自己的官途做一些丧心病狂的事儿。和将军一起在战场上多痛快,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
“江公子可真是与众不同。”
“云溪姑娘不也是如此,我们不都是一类人吗?”
“我?我有何不同?”
“云溪姑娘应该也是一个世家的大小姐吧,可是你这样的娇娇小姐也没有同那些世家大族的小姐一样在闺阁之中,反而跑到这样的地方来接济难民。”
“小女子就是想做些什么。”
“可是你做的这些他们并不领情。”
“最起码我做了。”
“云溪姑娘真的很不一样,你与我见过的女子都不同。”
“我不就是突然发个善心救济了一下难民吗?怎么不同了。”
“云溪姑娘的那些小伎俩我可是看得出来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