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是谁?”傅宏滈看着孔吾望不客气的问道。
冬至则是望向薛文章,向他确认孔吾望的身份。
薛文章此时同样疑惑,昨天和他们谈判的并不是此人,而是一个面相奸猾的瘦子。
“你觉得我该认识你,小伙子,说话注意你的语气。”孔吾望好歹是一帮之主,从没见过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对他这么不客气,回答自然算不上礼貌。
“我被关在那间屋里一天一夜,居然说不认识我?”
“哦,你就是前天替钉子户出头的人,这个我倒是听说过。”孔吾望自顾自摸出一根雪茄,自有小弟为他点火。
孔吾望刚刚从外地回来,听到小弟汇报昨晚被救走的人又来了,还以为是寻仇,结果看到傅宏滈的表现,他觉得自己错了,高看了这几个年轻人。
“你…。”傅宏滈见孔吾望嚣张的样子,还想继续,被薛文章拉着衣服坐下。
“你是流星会老大?百事通和他父亲,是你安排人打的?”冬至见傅宏滈坐下,对孔吾望问道。
孔吾望抖了一下烟灰,把烟灰缸向自己身前移了移,烟灰还是撒在了桌子上。冬至的一句话,让他想起多年前被几十人追砍的时候,生死都在一瞬间。
冬至没有刻意隐藏血气,也没有刻意散发杀气,只是想到百事通父母被打进医院,凌厉杀气油然而生。
冬至一句话,让孔吾望感到害怕,他发现刚才,自己才是错了。
“百事通,我不知道是谁,你,去把钟老二叫来,我有事要问他。”孔吾望好像想到了什么,安排手下去找人。
冬至没有阻止,这些人,再多都无所谓。
“不知几位如何称呼?我才从外地回来,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孔吾望前后辩若两人。
“孔老大,前几天我一个同学……。”薛文章把百事通家拆迁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我靠,这个钟老二,你,给我打电话,问钟老二走到哪了?”孔吾望了解情况后,大怒,吩咐手下打电话。
“大哥,是谁大清早惹你生气呀。”阴阳怪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钟老二,你看看他们是谁?”
“是你,傅宏滈,你还敢送上门来。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钟老二,有我在,由得着你发号施令?你是不是和强制拆迁那些人搞在一起?”孔吾望见钟老二认识傅宏滈,已经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质问钟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