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枯见冬至离开,松了口气,只要冬至不杀人,一切好说,接着赶紧跟上冬至。
“张浩是上上任监狱长衡权的侄子,昨天已经死了。”叶枯追上冬至说道。
冬至停下脚步,看向两名狱警,“你们是不是都只知道韩振华?”
“我…。”两名狱警支支吾吾。
“全都该死。”
狱警被冬至的话吓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幸好冬至并没有真的动手。
冬至和阿颂回到狱警宿舍,现在可以确定,他爸就是衡权弄进来的,而且这里的狱警全都知道他爸没有罪,冬至现在觉得监狱里的人全都死有余辜,不管是囚犯还是狱警。
“问了些什么?”蒋胜来到冬至宿舍。
“这些狱警怎么处理?”冬至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冬至,他们也是听命行事,衡权,夏强,张浩已死,不如……。”蒋胜自知理亏,带着商量的语气,希望冬至能放过这些人。
“知情不报,助纣为虐,侮辱身上穿的衣服,死有余辜。”冬至显然不打算就此算了。
“好吧,我让人调查。”毕竟是这些人有错在先,而且冬至还拿‘衣服’说事,蒋胜他们又代表的是国家,如果他不处理这些人,搞不好自己也在冬至那里落一个知情不报的映像,如果自己不秉公执法,以后如果他乱来,自己还不好拿公正严明说事。
冬至不知道蒋胜会想这么多,只要这些狱警能受到该有的惩罚,他便不再开口。
蒋胜和叶枯离开房间。
“阿颂,你让他们不要烦我。”冬至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冬至不是在睡觉,而是展开耳窍,偷听整栋楼的谈话。
蒋胜没有忽悠的,出门后便打电话给公安局局长,让公安查这些狱警,那些知道韩振华的事,那些又是帮凶,其实这些事公安局早就在查,只不过当初,蒋胜他们没打算追究这些狱警的责任,差的不是特别细,这一次既然要定他们的罪,就要查得彻彻底底。
蒋胜在电话里强调,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他仍然希望,监狱里有人不知道韩振华的事,或者有人做过一些帮助韩振华的事。
冬至听了半个小时,让他失望的是,没有发现特别重要的线索,这些狱警的确都只是听命行事,除了知道韩振华是得罪了大人,被送进监狱,没有经过任何审判,个别狱警后知后觉,觉得韩振华冤枉,更多的却是在抱怨,抱怨没有假期,还得提心吊胆,就像是在坐牢。
他们不知道,过不了多久,他们便会变成真正的囚犯。
冬至也没必要再听下去,准备和阿颂聊天。
阿颂见冬至起来,两张大脸微红,粗壮的手指搓着衣角,衣角都已经被搓的开线都没发觉,一身都散发着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