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扫视众人，声音洪亮：“我问诸位，在座的各位，谁人心中没有雄心壮志，谁人不想斩妖除魔，守护苍生？然而，这千年来，我们做了什么？除了闭门造车，固步自封，还是闭门造车，固步自封！到头来，魔族日渐强大，而我们却日渐衰弱，难道这就是我们想要的结果吗？！”
萧尘的话如同一记记重锤，敲击在每个人的心上。许多弟子原本还有些迷茫，此刻却被萧尘的豪情壮志所感染，热血沸腾。
“可是，萧尘，你这样做，置仙门律法于何地？！”马长老见局势似乎对萧尘有利，心中焦急万分，大声质问道。
“律法？”萧尘冷笑一声，“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律法的制定是为了维护仙门的秩序，但如果律法已经成为了束缚仙门发展的枷锁，那么这样的律法，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马长老，一字一句地说道：“马长老，你口口声声说要维护仙门传统，维护仙门律法，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仙门都没有了，我们还谈什么传统，谈什么律法？！”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马长老被萧尘的气势所震慑，一时语塞，只能搬出万年不变的挡箭牌。
陶夭夭见状，走到萧尘身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看向马长老：“马长老，你总是说我们年轻气盛，不懂得仙门的苦衷。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年轻人才是仙门的未来？如果我们都像你一样，只知道墨守成规，那仙门的未来还有什么希望？”
她顿了顿，语气凌厉：“你说我们违背了仙门律法，可是这律法是谁制定的？还不是你们这些老家伙？如今时代变了，魔族的手段也变了，难道这律法就不应该改一改了吗？”
马长老被萧尘和陶夭夭一唱一和，怼得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
“我……”
“马长老，”萧尘的声音再次响起，却不再像之前那般咄咄逼人，反而多了几分平静，“我理解你想要守护仙门的心情，但时代在发展，我们不能永远活在过去。仙门需要改变，需要新的血液，需要新的思想。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苦心。”
马长老看着萧尘真诚的目光，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他并非冥顽不灵之人，只是害怕改变，害怕未知。然而，萧尘的话却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他心中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