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喜品连忙说道:“请师父指点迷津。”
“这两幅《星辰之息图》实际上本是同一幅画,后来被后人从中割裂成两半。当时制作灵光宣纸的技术远不如现在先进,有位技艺高超的师傅将这幅画小心翼翼地分离开,于是成了两幅。我猜司马兄手中的这幅应是下层部分,所以某些区域的墨色较淡。许多人误以为是画存放时间太久所致,实则不然,这是因为这幅画被剥离自原作。”
柳新笑着解释完毕,转向张灿问道:“不知张灿你怎么想?我们的看法一致吗?”
张灿点头道:“自然是一致的。”
柳新听完大笑,上前握住张灿的手说:“张灿,你是否愿拜我为师,学习这些奥秘?”
张灿连忙行礼答道:“当然愿意向您拜师……”
“不,这幅《星辰之息图》。我都没看出端倪,你却发现了。看得出你的洞察力不在我之下,甚至更胜一筹。若我收你为徒,未免有失公允,反而显得我不够谦逊。”
张灿连忙说:“您言重了。常言道,悟道有早晚,您接触这些知识自然比我久,也许我只是偶然运气好,才略胜一筹。您觉得呢?”
柳新望着张灿,眼中闪烁着愉快的光芒,不禁笑道:“你这狡黠的小家伙,确实懂得人情世故。但我刚才说的很清楚,我坚持己见。不如这样,我们结为异姓兄弟,我年长,为兄,你便为弟!”
一旁的柳无双眉头微皱,心里暗自嘀咕:如果张灿成了柳新的弟弟,岂不是自己要成为张灿的堂妹了?这关系可就复杂了。
周围的人群欢呼雀跃,唯有霍喜品脸色阴沉。他瞪着张灿,内心已将他千百遍地咒骂。
张灿苦笑一声,回答道:“这可不行,这样我们之间的辈分就乱了,柳老先生,请您慎重考虑。”
“哪来的辈分混乱?”
柳无双无奈地走上前,解释道:“父亲,我是张灿的导师。如今他成了您的兄弟,我岂不是得叫他叔叔?您怎么只顾自己,忘了还有我呢?”
“嗯,你说得对。不过没关系,张灿的才华不在我之下,你叫声师叔也是应该的。”
张灿连忙摆手:“柳老前辈,此事不宜。这样吧,我们就结为忘年之交,只有我们两人时可称兄道弟,但在外人面前,我还是尊您为师父,您看如何?”柳无双瞪了张灿一眼,调侃道:“怎么,你还真想当我叔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