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翻了遍空空的信封,抱怨道:“杨铭也真是不体贴,有钱买大宅子,干嘛不寄些银钱来,这要我如何去啊。”
“阿姐放心,我前几日回家阿娘给了我些体己,我都给阿姐,只要阿姐能幸福,我做什么都愿意。”
“太好了慧敏,这下我能去京城了。”谢昭昭兴奋地要跳起来。
谢慧敏掏出荷包,碎银子和银票加起来也才勉强五十两。
谢昭昭沮丧,将荷包塞回她手中:“这哪够,我上次上京除了你姐夫的还有我的体己,一千多两的银票,结果才走到华县就被偷了,要是能请支镖师送我进京那就好了,可这又要花钱。”
谢昭昭说完垂头丧气地往屋里走。
谢慧敏再要说什么,可看看荷包里的银子,咬牙道:“阿姐莫要伤心,我来想办法,我一定想到办法。”
不过,她说请镖师倒是提醒了她。
她记得裴恒名下就有个镖局,这家镖局其实都是裴家护卫,个个身手了得。
若是谢昭昭去了镖局,那裴恒自然就知晓了,一定会对她彻底死心。
这次,她势必要将戏做全套了,不能再出差错。
罢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钱财以后有的是。
谢慧敏将自己的私房都藏在她裴家的房间,这里最安全。
平日除了她自己没人进她的房间。
若是放在家里,早就被她那个偏心的阿娘偷了,补贴她两个儿子。
谢慧敏数了数,加上她荷包的五十两,不多不少正好一千五百两。
若不是她很肯定谢昭昭不知道她藏的这些钱,她都要怀疑她是故意掏空她的私房。
不过,她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肯定会惹她怀疑。
想来想去就只能是以杨铭的名义,藏在信里。
然后她再补贴她些,以显姐妹情深。
只能等过几日她再伪造一封杨铭的信。
谢昭昭又去了裴恒书房,实在是日子太无聊,没有工作,没有网络,也只能看书打发时间了。
谢慧敏这次是真心急了,书信上的墨迹还透着墨香呢,一看就是刚写不久的。
还有信上字迹,虽说也算工整,但杨铭可是状元郎。
她虽没见过状元郎长什么样,但在后世也见过状元郎的试卷。
那一笔好字就足见功底,不是谁都能模仿的。
就让她着急地上蹿下跳,越跳才能露出更多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