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之后,宋江让武松在西轩下安歇。
第二天,柴进安排席面,杀羊宰猪,款待宋江,其他不用说。
过了几日,宋江准备给武松一些银两做衣服。
柴进知道后,哪里肯让他花钱,自己拿出一箱段绸绢,让门下的针工做三人的衣服。
说到这里,柴进为何不喜武松呢?
原来武松初来时,柴进对他也很接纳,但后来在庄上,武松喝醉了酒,性格刚烈,不太能忍受其他庄客的行为,他便动手打了几个人,结果庄上的客人对他都不满意,纷纷到柴进面前告状。
柴进虽然没有赶他走,但也开始疏远他,待他不如之前那样热情。
幸亏宋江每天都与他共饮,渐渐地,武松的病也没再发作。
陪伴宋江住了十几日,武松开始想家,决定回清河县看望哥哥。
柴进和宋江都劝他再住些日子,武松说道:
“小弟已经很久没有和哥哥联系,这次我要回去看看他。”
宋江说道:
“既然二郎决定要走,我也不敢强留。”
“如若有空,再来相会。”
武松感谢道别后,柴进送上金银,武松表示感谢:
“实在打扰大官人了。”
武松绑好包裹,拴好梢棒,准备启程,柴进又送了酒食。
武松穿上新做的红绸袄,戴着白色的范阳毡笠,背上包裹,提着棒子,告别后便离开。
宋江说道:
“弟兄一场,贤弟不必急着离开。”
宋江回到房间,取出一些银两,赶到庄门前,说道:
“我送兄弟一程。”
宋江和宋清一同送武松,走了五七里路,武松告别时说道:
“尊兄,您不必再送,常言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宋江指着前方道:
“让我再走几步,前面有个小酒店,我们一起喝三盅再作别。”
三人来到酒店,宋江坐在上首,武松倚着棒子坐在下席,宋清侧面坐着。
酒保打来酒,上了些菜蔬,三人开始饮酒。
酒过数杯,太阳已向西沉,武松道:
“天色将晚,若哥哥不弃我武二,我愿拜您为义兄。”
宋江大喜,武松拜了四拜。
宋江让宋清取出十两银子,送给武松,武松哪里肯收,说道:
“哥哥自用即可。”
宋江笑道:
“贤弟不必推辞,如果你不接受,我便不认你做兄弟。”
武松只得接受,收起银子。
宋江又用些碎银子结了酒钱,武松拿起梢棒,三人在酒店作别。
武松泪眼朦胧,拜别后自己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