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
录像中，楚灯只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被莉莉丝标注了高光的火星打出后，楚灯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出手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把录像往前调一分钟，继续循环。”
莉莉丝照做后，应无惆又看了许多遍，终于开始呼吸。
他这才发现自己忘记了呼吸。
愣了一下，应无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戾气，录像继续播放。
“停。”
画面停在了楚灯打出火星的前三秒，高清的录像下，能清楚的看到楚灯黑色的双眼微微发红。
莉莉丝也发现了这点，藏在数据里的身影突然闪烁了一下。
“是了，原来一直都是她。”应无惆说道。
不是火蝴蝶放的火，是楚灯放的火。
这个年仅18岁的女孩，居然是华国第三个五级异能者。
谁能想到呢？
要不是他曾经见过漂亮国那位五级异能者失控时变色的双眼，他也不会知道“到了五级，眼睛会发生变化”这件事。
作为唯一一个发现真相的人，应无惆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容，意外的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