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代,好歹办个婚礼有酒店,再不济还有乡村坝坝宴,有专门的厨师队负责操持。
但是在七零年代,她是真的不太懂这个酒席到底要怎么办,霍祈年也没说过。
昨天也就只是买了菜,多余的碗筷,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没准备。
霍祈年愣了愣,随即开口道:“没事,你就负责休息,这个不用你操心,我自有安排。”
听霍祈年这么一说,沈晚只是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反正她也就是随便问问,霍祈年总不至于让她饿肚子吧。
而且书里也没怎么描写两人结婚的场景,直接是一笔带过,有些好奇而已。
想着也没自己什么事,沈晚开口道:“行,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间了。”
沈晚刚转身就被霍祈年拉住了手腕,对上沈晚狐疑的眼神,霍祈年从兜里又抓了一把糖放进沈晚的手里,“吃糖。”
沈晚有些哭笑不得,吐槽道:“还好我不是小孩子,要不然就你今天给我的这些糖,早晚得长蛀牙。”
霍祈年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蛀牙?”
活了这么二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词汇,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晚想了想,好像这个年代确实是没有普及牙科类的知识,只能通俗的解释句,“就是牙齿有点问题。”
突然,沈晚想到什么,一脸激动的看着霍祁年,“如果给报社投稿,被征用的话,是不是还要发稿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