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溟风风火火的出了寝室,让躺在床榻上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南溪一时间有点诧异。
她捏了捏被角,一张小脸上全是失落,回想之前几次的经历。
好像每次将军都是这样,是为什么呢?
她是愿意的呀,难道……
南溪机灵的小脑瓜里冒出一个不可为人道的原因,顿时她便有点同情萧溟了。
平日里听说有的男人会讳疾忌医,难道将军也会吗?
想想他平日里提枪跃马,威风凛凛的样子,怎么会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生了这种病,南溪虽然对房事不太了解,但也知道这病对于男人都是不可说的,于是她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想清楚原因之后,南溪觉得自己有必要对自己的夫君开导开导。
有病就去治嘛,治好了不就行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日南溪都有意无意地给萧溟开导,甚至还拿出了蔡桓公讳疾忌医最后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故事来讲给他听,一度要让他认识到自己现在的错误。
萧溟这么聪明的人,联想前因后果便知道这小姑娘是想错了方向,而且方向歪的南辕北辙。
每次他都但笑不语,一双狭长的眸子带着点宠溺又不怀好意地朝她开口。
“若是为夫好了,那夫人可一定要好好伺候呢!”
“那必须,夫君放心吧,病好以后的事情全都包在我身上!”
南溪拍了拍胸脯,给萧溟画大饼,立志要治好他的病症。
对此萧溟欣慰的点点头。
隔日他便叫了芸儿陪着南溪,说是陪着,实际上芸儿是有任务在身的。
这天南溪正在软榻上躺着看话本子,芸儿在一旁陪着,她手中拿着手帕,正在一针一线的绣着刺绣。
南溪似是看到精彩之处,但是又不太懂的皱眉,随后把话本子递到芸儿跟前,好学的求教。
“芸儿姐姐,这里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