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到她之后的绣图却不似是女儿之物,南溪好奇地凑上前。
“芸儿姐姐这不是给自己绣的吗?”
“……嗯。”
芸儿迟疑了好半晌才回答,面色都有些微红。
南溪看着,八卦之心立起。
“我可以冒昧地好奇一下,这是给哪位公子的呀?”
她这般直接,芸儿却是不好意思回答了,捏了一片锅巴堵住南溪的嘴。
“哎呀,夫人就别问了。”
她害羞地偏过头,想起那晚的遭遇,又不自觉红了耳朵。
南溪眼看着她不说,自觉无趣,咬完嘴里的锅巴,又喝了一口沙棘汁。
然后双手拄着下巴,一双水眸闪着光似的看着芸儿,嗓音软糯香甜。
“那芸儿姐姐在缝什么?是手帕吗?”
对此芸儿却是摇了摇头,“不是,我是要缝一个荷包。”
“荷包?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盛放香草的,随身佩戴可以平心静气,也是我们沂国男女互表心意的一个媒介。”
“所以芸儿姐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