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好胆量。”
温晏初啪的一声将折扇合起来,吩咐吴赤将刑具取来。
下一秒营帐里便传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温晏初亲自上手,他的手腕沾上男子的血迹,糊了一手,滴落的血滴溅到土地上,被尘土包裹住。
“怎么样?还受得了吗?”
他云淡风轻地开口,像是询问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只有看到他丹凤眸子中嗜血的杀意才能看到他这人的本质。
他握着刑具的手又往里了一寸,男人的叫声更加的大,他全身不停的痉挛,露出贲发的血管,一双极大的眼睛几乎要凸出来,那里血丝满布,目眦尽裂。
温晏初给足他思考的时间,按着刑具的手暂时不动,只是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小瞧自己的适应力,很快男人便适应了刚才的疼痛,咬着牙他吐出几个字。
“不…说。”
温晏初倒是无所谓,他轻笑着再次推进,温和的面庞此时也竟如同那阴间阎罗一般。
敢动南溪,他们这些人都该死!
男人再次痛呼出来,这次的声音撕裂如同锈蚀的锯子在相互摩擦一般。
一旁的铃儿只觉得发聋振聩,她第一次真真实实地认识到眼前这人的可怕。
她挣扎着朝温晏初喊,“你别动他了!我说,我说,我都说!”
“哦好的。”
温晏初立马停下手,一双丹凤眸子看向南溪。
“说吧!”
铃儿接触到他的视线连忙恐惧地低下头,颤抖着双唇开口。
“我们并没有虐待南溪,她身上的伤一部分是她自己挣扎碰到的,剩下的都是上官颜夕做的。”
说罢她又想起什么,继续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