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眠将人搂得更紧,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让它颤抖。
芸儿在一旁服侍,不时接过萧溟递过来的已经脏了的软巾涮洗,换了也不知道第几盆水,萧溟才将南溪全身的伤口擦干净。
他这才开始给南溪敷药,药膏有些冰凉,萧溟放在手心里暖了一会儿才轻轻敷到她的伤口处。
“芸儿,你去看一下药熬好了吗?”
“是,将军。”
说罢芸儿端着铜洗出去,刚出了营帐就看见顾青端着一碗药过来。
“顾青。”
她叫他,“怎么了?”
顾青看到芸儿大步走过来,伸出一只大掌自然的揉了揉她的发丝,手却被芸儿抓住。
“那个,还有多余的药吗?刚才我看到将军的手也被毒粉所伤。”
“啊,有呢,你先把这碗药给夫人,我这就去再盛一碗。”
“行。”
芸儿乖巧地点点头,将铜洗交给顾青,自己接过药碗端了进去。
“将军,药来了。”
“拿过来。”
萧溟一手揽着南溪,一手给她慢慢敷着伤口。
芸儿端着药碗直接走到床榻跟前,蹲下身子要给南溪喂药。
汤匙还没凑到嘴边,萧溟开口。
“等等,有饴糖吗?”
他闻到了药的味道,很苦,估计南溪是不愿意喝的。
“膳房那边可能有,我现在就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