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谧一身褐色交领衣袍,腰间挂着白玉麒麟玉佩,一双眸子不悦地看向主位上坐着的楚莫。
“国君这是何意?”
他瞥了眼自己身后耸立着的两个金吾卫,神色紧绷。
“如太子所见,昨日冬狩时的刺杀想必太子有所耳闻,那为何太子昨日并未前去?”
“还是说……太子知道要发生什么,所以专程避其锋芒。”
楚莫一身黑金色衣袍,慵懒地靠在软榻上,身后站着一身紫衣的康德。
“国君这是怀疑本殿下?”
皇甫谧拂了拂袖子,紧接着毫不在意地开口。
“笑话,本殿下可是临国的太子,还需要参加你们沂国的冬狩活动?再说,本殿昨日都去了一次,觉得累了不能休息一天吗?”
“那太子为何专挑这一天?”候在一旁的李政质问道。
“这还需要理由,饿了吃饭,累了休息,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还需要本殿来为你解释吗?堂堂大理寺卿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常识了?“
“你……”
李政被他一噎,一双眸子观察着他刚才的面部表情,却不像是说谎。
“怎么?不服啊?”
皇甫谧挑眉,一脸的无所谓。
要说之前临国还在惧怕沂国,但是现在他们面对的形势大变,眼下沂国要想动临国还是要考虑一下后果的,毕竟,北边还有个北蒙国虎视眈眈呢,他倒是不介意再插上一脚。
不过说起这个,皇甫谧的兴致越发上来,他慢悠悠地搓着茶,看向楚莫的眼神却带着一丝笑意。
“国君与其在这里贼喊捉贼,倒不如操心操心前段时间过来和亲的俪国公主,本殿下可是听说,将军府里的那位可是个冒牌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