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行,不可以在待在这里。
这是她的孩子,凭什么生死由他判定?
她在抽屉里翻找出剪刀,用尽全力剪着锁链,哪怕刀尖划破了自己的血肉也在所不惜。
只是锁链粗笨沉重,哪是她可以轻易剪断的?
她搞得自己血淋淋不说链子也只是多了几道划痕。
彼时皇甫夜正站在外面听着墨尘的劝慰,感受到营帐中的动静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冲了进去。
他身形狼狈的撩开链子就见女人一身轻薄中衣双腿交叠着跪在冰冷的地毯上,她长发披散在肩头,握着剪刀的手血迹斑斑,很明显能看出来她刚才在做什么。
“你别过来!”
她看到他进来,身体颤抖起来就把剪刀抵在了自己的颈项边,凤眸含泪,眼神绝望。
“听话,把刀放下。”皇甫夜眸子紧张地盯着她颈间的利刃,脑海中两道声音交织让他头痛欲裂。
“让她去死,不过是一个女人,你又不爱她?况且她肚子里还有你的孽种,这样的人怎么配活着?!”
“阿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