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夫君你又输了……”
南溪笑得开心,在萧溟的脸上又粘了一个白条子。
萧溟营帐内,南溪,萧溟,芸儿,顾青围坐在床上打马吊。
因着有好几个伤员,不能动,南溪又闲的无聊,就把芸儿,顾青都叫了进来一起玩。
顾青平日里跟着兄弟们接触过一点,倒是芸儿一点都不会。
不过南溪讲了玩法,多玩几句她也便有了点手感。
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顾青偏帮着她,芸儿这几局一直赢,南溪本还想着借此机会敛财呢,这下倒好,自己却是输了不少,不过,她不是最惨的,输的最多是萧溟。
“是,我输了,可溪溪也没赢啊!”
萧溟枕着那只没受伤的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芸儿在南溪的额头上同样贴上了一个白条子。
“我……我就是运气好。”
芸儿不好意思地看着自家主子头上那一道道的白条子,有点没眼看。
“那芸儿姐姐运气也太好了,我第一次玩的时候还一直输,当时差点没给我赔的倾家荡产。”
南溪瘪着嘴,心里有点不太平衡。
她要是能像芸儿姐姐一样把把都赢就好了。
她正羡慕嫉妒着呢,鼻子便被萧溟捏了捏。
“想什么呢?小小年纪不学好。”他虽是斥责她,但是语气里的宠溺掩饰都掩饰不住。
“我才没有不学好,我是为了给爹娘减轻点负担。”
“以你这样的技术?”
萧溟挑了挑眉,好笑地看着她脸上与自己数量差不多的白条子。
“哼!我这是一时失误,我告诉你,我很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