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能恢复?”
他刚才动了下身子便耗费了很大的力气,所以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去找人。
“这个嘛?医师说得慢慢调理,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每天服药,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得看你个人情况。”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这样,你把与顾青通信的方式告诉我,我帮你将人带回来。”
“不用了。”萧溟摇了摇头,苍白着一张脸拒绝。
“为什么?还是怕连累我?萧溟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当你是兄弟,你还与我这般生疏?”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找到人只需告诉我他们怎么样了,是否平安,现在在京都人的眼中,我和溪溪已经是个死人,若是再让皇帝发现异样,难保他不会卷土重来,况且你也知道,我现在手中的兵权已经被收,单凭你很难护住我们,等我养好身体就会离开。”
“好吧,我知你有自己的打算,但有一点你必须保证,离了京都也不能断了联系,到时候有什么事情我也好帮忙。”
“嗯,知道了。”
“对了,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临国那边……”
“当然有,你是不知道……”
温晏初将最近京都里发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讲给萧溟听,后者听到杜府倒台只评价了一句“咎由自取”。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萧溟便感觉有些累了,温晏初便让他好好休息,叮嘱零将人照顾好自己出了密室。
——
雨夜中,漆黑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穿梭于林间,马蹄踏过水坑,溅起一圈圈的泥点。
顾青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在外面赶着马车。
车内,芸儿轻抚着南溪瘦削的脸颊,一双杏眸里写满了担忧。
夜里还下着雨,顾青便将她从睡梦中叫起来,随后轻手轻脚地将南溪抱到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