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之韵只甩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不过温晏初也没有恶意,他当时便与她定下赌约,若是一个月内,她能在春风楼坚持着待下去,那他以后便不会再打扰她。
谷之韵当时便答应下来,谁曾想接下来的一个月,她确实是看不见温晏初了,结果这人疯狂往里砸钱。
每天她只要她醒着,周围的人便有意无意地提醒她,衣服是温首辅专门定制的,吃食是温首辅派了最好的大厨做的,就连她房间里的一应器具都换成了金丝楠木。
你说这好看是好看,但他这种无时无刻的存在感实在让谷之韵心里很是不舒服,本就欠这个男人够多了,结果他还不要命地砸钱。
这下更还不清了,说实话,她受之有愧。
当然她更不理解的是温晏初心底的想法,怎么会有人愿意对一个陌生人花费如此多的金钱精力。
定是图谋不轨!可这人却偏偏又什么都不干?
谷之韵真的服了,于是在忍受了几日的折磨之后她实在受不了跑了出来,想找他问个清楚。
眼前这人还慢悠悠地品着茶,谷之韵心下不爽,夺了他手中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诶!”
温晏初正想说呢,女人的手便搭上他的肩膀将他按坐在檀木圆凳上,膝盖微曲分开他的双腿,整个人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
“温晏初温首辅,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
女人警惕的视线直直盯着自己,明明按着他肩膀的指尖还在颤抖,一张脸上却是无所畏惧。
说出来,说出来她就不用这么夜不成眠地惴惴不安了。
温晏初第一次觉得这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他勾勾唇,抬手将人拉下来,指腹摸上她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