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又有人出事了?”
墨尘刚从宁泽那边过来,肩上扛着一个药箱,嘴里嘟囔着什么走进来。
见到萧溟和他腿上坐着的南溪,他当即敛了神色。
“见过萧将军,萧夫人。”
萧溟嗯了一声朝他开口。
“给我夫人请个脉。”
“好嘞。”
墨尘将药箱放下,拿了锦帕垫在南溪放平的手腕处,随后细致把起脉来。
半晌后他收回手。
“将军,夫人身子健康,不必担心。”
“能诊出来月份吗?”
萧溟面不改色地询问,倒是让怀里的南溪一时间红了脸。
都是南溪,墨尘一对上他的眼神便心知肚明这人在打算着什么。
只是……
“回将军,夫人月份还太小,莫要心急啊。”他煞有介事地开口,语气倒是带着促狭之意。
“具体呢,几个月?”
萧溟嗓音平淡,手指有规律地敲着檀木桌,非得问出个好歹来,南溪羞得直接将小脸埋进他的胸膛。
知道他急,但能不能别这么露骨啊,还有外人在呢啊啊啊啊!
后者却是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大概两个多月,萧将军不妨再多等一个月?这样也保险点不是?”
墨尘挑眉,说罢拿起一旁的宣纸毛笔落笔。
“夫人是不是平日里特别嗜睡?”
“嗯,确实如此。是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