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听说他家夫人怀着身孕,所以这段时间他几乎从不出门,将人护得可紧了呢。”
“有点意思,确定他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吗?”
“回君上,这个暂时还未发现,那我们还要不要再盯着他?”
“盯啊,怎么不盯,他再说也是沂国的大将军,不容小觑。”
皇甫俊霖捏紧了手中的纸张。
“是。”
“对了,大理寺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之前他在皇甫谧成亲之日,将顾维钧与皇甫谧革职削了官位一同抓捕关入大理寺,但是两人一时间还不能死。
顾家的势力在沂国已经盘根错节,他若是一下子将人杀了,难保不会引起众人的愤恨,到时候所有的人联合起来反叛却是不好收场。
至于那个苟合生下来的贱种,他也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死掉,他要好好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边一如往常,很多人惧怕顾家权势,估计是手中有把柄在他们那里,所以很少有人敢说明实情。”
“不敢说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开口。”
皇甫俊霖站起身,被一旁的宫女扶着出了大殿。
“走,去大理寺。”
——
晚风习习,萧溟拿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喂到南溪嘴边。
后者张开樱唇接下,贝齿轻咬,清甜的汁水溢出。
“唔嗯,不错,夫君也吃。”
她拿了一颗喂给他,萧溟却突然撤开身子。
“诶?夫君这是作甚?”
南溪一双清亮的眸中闪过疑惑,拿着葡萄的手定格在半空。
她看着萧溟抬手接下她手中的葡萄,狭长的眸中神采奕奕,似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夫人。”他低沉着嗓音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