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哪位?”
“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不过吴赤说这几日皇甫谧那边小动作频繁,想来是想借着这次宫宴做出点什么事情。”
“这样啊,既然吴赤都知道了,想来皇甫夜派去的人也将消息传给了他,你只需让他全力配合即可。”
“是。”
说罢萧溟像是怕南扶风等得不乐意了,连忙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东西。
“岳父我来。”
“说了多少遍了,不许叫我岳父!”
这几日南扶风从各个方面来观察萧溟,却是一点错处也挑不出来,甚至于萧溟完美地超出了他以前对于女婿的要求。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萧溟是真的在意南溪。
突然间换了个地方,南溪难免有点水土不服,经常大晚上的就醒过来。
萧溟又被勒令不许与南溪住一个屋,于是为了南溪不出事,萧溟便整晚地守在南溪房间外面,有一次南扶风出来的时候看见他,还被他吓了一跳。
对方恭敬地对自己行礼叫岳父,南扶风没好气地甩了袖子。
他倒要看看他能坚持到几时?
结果现在大半个月过去,萧溟依旧半夜守着,这人晚上不睡,白天还特别殷勤地帮自己采药,南扶风终究还是看不过去。
他要求他回房休息,但萧溟只有一句话。
他不放心溪溪,男人的语气坚定,一双眸子里的担忧不似作假,最终南扶风还是与舒窈商量之后允许他在南溪的屋子里打地铺。
这已经是他们退让的极限了。
好在萧溟也识时务,到底没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欺负南溪。
“对了,你既然送溪溪回了俪国,你们以后打算住哪里?”
南扶风听过萧溟假死的事情,当时他的那个将军府已经是被烧的半点不剩,所以现在萧溟可是说得上是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