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安安吓了一跳：“你干吗？”
“你是认真的吗？”
“什么啊？”
没头没脑，突然扔出这么一句，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让卿卿拍广告的事。”
姚念垂下眼睛，看着地板，不工作的时候，他就像一个邻家大男孩。
“是啊，怎么了？我从来不开玩笑。”蔡安安顿了顿：“你不用怕小雪，只要你同意就可以。你是总裁，这点决断力是要有的。”
她第一次跟他说这样的话，姚念不禁看了她一眼，她竟然还有这一面，完全不是那个毛毛躁躁，老是犯错的小秘书。
他突然有种感觉，蔡安安绝对不是表面展现的这样，她隐藏了自己的真面目。至于真面目是好还是不好，不确定。至少现在他还没有感受到危险。
“你想怎么做？”蔡安安问姚念：“我可以跟张总说一声，直接定下来就行了。毕竟你是甲方爸爸嘛！”
蔡安安好像在给他打气。
姚念更看不明白了。
他想了想，抬起头：“还是按照之前说的做吧。”
姚念说完转身要走。
蔡安安喊住他：“哎，等一下。”
姚念转过身。
“你为什么选我？”蔡安安看着姚念，寻找着任何一点可能出现的蔑视。她觉得，姚念一定是想公报私仇才会选她。
“便宜。”姚念说完，转身上楼。
蔡安安抱着碗，愣住。
便……宜？
蔡安安大喊：“姚念！我们是不是要谈一下我的片酬了！该给我的钱一分也别少！”
姚念关上门。
蔡安安还在下面大喊大叫着。
他看了看算了算日子，喃喃自语：“已经过去三天了，脾气怎么还这么暴躁。”
姚念摇摇头，转身去洗澡。
……
“张叔，您不是说好了让我拍广告的吗？”庹欣瑶委屈地说。
庹宗良笑着说：“你就不要为难你张叔了，私交是私交，工作是工作，你张叔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
这话说的，表面上是帮张川开脱，实际上却是心疼女儿，
“是是，”张川连连答应：“只是一个小广告嘛，以后机会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