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瞅着被几个小厮拽住缰绳的马儿向赵寂求情道:“是匹好马,拽出去马厩里面多喝些水,毒物消了就好了。”
“看这发狂程度,毒物应该是今天下的。”林牧退回宋隐身边,继续说道。
赵寂听闻如此,也不好再喊打喊杀,只是送走宋隐后,在府中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又训斥了于景,又找了大夫来把脉。
于景自知有错,也不敢多说什么,悄悄派了扶翠去查问。
“你好好歇息两日吧,”薛夫人拉过于景的胳膊,又翻过后背细细瞧着,“有没有哪里疼,这个万大夫生疏些,我明日再去请女医来细细瞧瞧。万不能落什么隐伤才是。”
“我没事的,庭桉因送我马愧得不行,您不要在他面前说了。”于景央求道。
“好好好,”薛夫人拍了拍于景的手,盯着于景的脸念叨着:“娘竟还不知道你居然会骑马了。”
于景心脏跳漏了半拍,虚心一笑,胡乱敷衍着说:“也不会,今儿还出丑了呢,不过是以前跟着于景胡乱学着的。”
薛夫人轻抚着于景的长发,笑道:“自从你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从前娘也想你像于景那样的活泼明媚,可是你总是孤零零地自己捧着书读,她来了你才能开朗些……”
“如今……”薛夫人握着于景的手,拭了眼角的泪滴,含笑向于景道:“你父亲说对你的多少筹谋打算都作废了,但是为娘不这样想,娘呀,想着你能活泼自在的过一生,也是好的。”
于景语塞,滴下泪来,薛夫人恐又惹女儿伤悲,交代了几句便也走了。
于景一夜辗转,半夜见绿芜已经睡熟,翻身起来跪在地板上,对着天上的月亮跪了许久,默念着子莹的魂魄回来。
这些日子,于景并非没有想过办法,派了扶翠去打听灵验的寺庙、道观,甚至是民间巫医,也查阅了古籍,终究还是没有让子莹回来。
“子莹,若是你还在,你就托梦告诉我法子,我定去办,人间已经没有我再留恋的了,可是你不同,快回来吧。快回来吧。”
翌日,女医才走,府中便有了大事,听闻是贤妃从宫中送了家书回来。
于景留心一听,信中大半是在安慰自己,嬷嬷又取了只精巧的盒子,递给于景,笑吟吟打开盒子端到于景面前:
“贤妃娘娘说姑娘受委屈,这里是几卷书册和两方古砚,姑娘留着。”
说罢,又放下盒子,递上另一个盒子,同样打开,笑道:“这里是宫中时兴的步摇、簪子,贤妃娘娘说留意选了姑娘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