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绾秋双眼通红,咬了咬牙说:“婶母,我是来求您的。”说着,“扑通”跪在薛夫人面前。
“这是怎么说?”薛夫人问,“姑娘有话就说,何必这行这样的礼呢!”
去年秋,薛夫人因为赵庭桉的死,一直怨怼自己的女儿,甚至打了她,这些事情侍女们早悄悄议论了。
喻绾秋推开了欲扶自己的云熹,固执地跪在地上:“有些话秋儿想和婶母单独说。”
云熹退下,喻绾秋仍不起身,反而将头磕在地上,哽咽着说:“若是婶母不嫌弃秋儿愚笨,秋儿想拜婶母为义母,随莹儿姐姐陪嫁入王府。”
薛夫人眉头微蹙,“这样怕是不妥当吧……”
喻绾秋继续说:“历来高门大户都是三妻四妾,何况是王府呢?广平郡王府势大,有多少人家想将姑娘塞进去……”
“更何况……前几天广平郡王在教坊司想要纳妾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秋儿无依无靠,一食一衣都是赵家给的,我愿意竭力辅佐莹儿姐姐,坐稳王妃之位!”
“你这样一说,确实有几分道理。”薛夫人打量了喻绾秋,笑着扶起了喻绾秋,“你心思细腻,又得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