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贤妃办事的人不多,花姨娘又是自小带着她长大的,更了解她的脾气秉性。”
“可是你……对付贤妃是为什么?”薛夫人问。
于景想了想,不顾薛夫人劝阻,跪在她面前,含泪说:“庭桉的死,是赵玉之所为!”
薛夫人面色一怔,随即泪如雨下。
于景抓住薛夫人冰凉的手,哭诉道:“庭桉坠马时还是活着的,是赵玉之的手下亲手杀了他,这个仇我不能不报!可是……可是她赵玉之的恶,我不能牵连到赵家,只能从其他地方想法子……”
听罢于景的哭诉,薛夫人沉默了片刻。
庭桉之死和之前的官眷绑架案,薛夫人并非没有疑心过贤妃。
她扶起于景,“可是你不该用自己的身子做赌注。”
“我没有怀孕。”于景伸手往里衣内一掏,将里面的小枕头一亮,“为了这些计划,我才想了这个法子的。”
薛夫人大惊,顿时才明白,“所以你说胎气不稳,不让往外说。可是……王府那边……他们会怎么想。王爷也就罢了,老王妃她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