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苍州四百六十余里外的徽渚县内,新月孤悬。
深巷中,两个黑衣人跃至屋檐上,其中一人俯身轻轻挑开窗子一角,露出昏黄的光。
“王爷,人在里边。”高岑轻声说。
他警惕地往后瞧了瞧,“好像有人跟着我们,会不会是宋则的人要摘桃子?”
自今早在河边准备船只时,宋隐就发觉有人一直远远地跟着他们了。
宋隐摇摇头,并非否认而是不知道。
按理而言,宋则不可能只让宋显允死守苍州,他应该派人在暗中跟随自己才对。
在盘算中,自己和靖顺帝的人应该在这里和宋则派来的人的有一场缠斗,可是除了几个一直远远跟着的人之外并没有想象中的恶斗。
“可能只是靖顺帝的人。”宋隐轻声说。
“妈的,”高岑低声骂道,“就袖手旁观的瞧着我们到处使傻劲了!又不是我儿子!”
高岑低声骂着靖顺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