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都知道了!”高毅缩了缩脖子,后面这位还真的是个人精,不会真长了透视眼吧,陆先生这么隐秘的信息都知道了,连他的信息也门清。
其实,安知意在看华睿的资料时,顺便把公司几个核心成员的材料都看了一边,记在心里。
“嗯,嗯,我和陆先生还有公司的孙旭佳、孙副总,都是出自同一间大学,他俩是同班,我是学哲学的,哦,我跟陆总是同一个球队的,我是守门员,他是前锋,那球队里就我俩是黄皮肤,又都来自一个城市,我也是海城人,所以,挺聊得来的,陆总读大学的时候,就是有名的拼命三郎,他是研究生毕业,可是别人八年的课,他四年就读完了,毕了业,就在伦敦开了这间公司,那个时候挺难的。”
高毅抬眼看了下后视镜,见安知意正看着路边那间邮局门口的信筒子发呆,马上明白,“知意小姐,你大学念的是南大吧。”
“高特助,您怎么知道?”安知意挑了挑眉,愣住了。
高毅和陆明修是同学,一定知道他不少事,可他之前并没见过自己,怎么对她的事这么熟悉啊。
“哦,我不太清楚,但大学里球队里的哥们,还有后来公司里的同事都知道你的存在,陆总的办公桌上总放着您的照片,对了有一次,他说要回国去看个人顺便表个白,可是没过多久他就跑回来了,好像挺受打击,哭着说,“结婚了,她结婚了!”。
后来他就生了一场大病,胃出血,躺在医院待了很长时间才好的。……我不知道他回去看见了什么,只知道从那会儿开始,他就象台没有感情的机器,每天疯狂地工作,他很早就有失眠症,每天都要吃安眠药才能入睡,还有他有胃炎,那基本都是平时高强度工作累出来的。”高毅边开车边讲着陆明修的往事。
后排座上的安知意看着路边一闪而过的高楼和街道,面色冷凝地道:“高特助,你们陆总是这辈子没带嘴的是吗?”
“哦,你说什么!?”高特助正操着方向盘,双眼平视前方,他斜眼看了眼后视镜,夫人这话还真是出乎意料,倒也真的是实话,不愧是夫人,这话八百年前他就想说,但就是不敢说。
“咳!咳!”高毅假意咳嗽了两声,看了眼后视镜,他越来越欣赏这位心直口快,又跳脱不羁的女人了。这位是真敢说,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