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旭佳故作无意的问道“不好意思,你谁啊,恕我眼拙,你到底和马克说了什么,那边的投资商刚才打电话说撤资了。你是不是该对此解释一下啊。”
“我叫夏安茜,你说的是马克吗?难道作为这项投资项目的第二大股东,你们就没有对这个叫什么马克的人做过背调吗?”安知意神色不变,看都不看来人。
“背调?”孙旭佳的确没有想过这一层,只不过做为这个项目的共同投资人,这事不是应该安格尔来做吗?
陆明修也饶有兴味地看着安知意,说实在的,他也好奇,自己的女人在异国他乡都是怎么生活的,算起来,从上次他偷偷跑回来发现她车祸病危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她究竟是如何熬过那几年的,他很好奇。
安知意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双臂交叠,然后突然展开臂膀,肩膀放松地围着大班台转了半圈,靠着桌边,手支着桌子边,斜着眼看着孙旭佳的脸笑道:“哦,对啊,我怎么忘了,你们公司只是第二大股东,但是作为专业做金融的安格投资,那边的苏西小姐,应该知道马克的背景和为人的,马克,全名艾隆.马克,名字里的姓氏是买来的,早期他就是街头的小混混,他出生在南非,少年时,他随母亲来的米国,自此一直在米国的贫民窟生活,后来大一点读了点书,就跟人卖白粉。再后来,不知怎的,就折腾成富翁了,有了点钱,他就开始各种倒卖,几乎什么都干,甚至倒卖过军火,走私过禁药。甚至干过嘎人腰子这种脏事。”
听到这话,孙旭佳也倒吸了口凉气,但气势还是没变,反唇相讥:“那嗯,你怎么确定他就是那样的人呢,也许,马克只是来投资的呢?”
“投资!”安知意仿佛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似的,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抱歉,他之所以在这个圈子里这么人人喊打,就是因为凡是沾上他的人,不是横死,就是破产,哦,我解释一下,刚才我跟你们陆总已经探讨过了这个问题,马克的手段就是以小博大,靠垄断,价格战,以及以一些不入流的手段给竞争对手下套,给合伙人下套,他手段毒辣,不过,他在我国的土地上,还没站稳脚跟。”
“那你刚才跟他……。”孙旭佳也有些慌张,事实上,她刚来的路上,也粗略地在某搜索引擎上搜了,又给一个相熟做金融的朋友打了电话,那人一听是马克,也支吾了一下,只轻描淡写地说,“佳姐,这马克屁股可不干净,别让他沾上你们。小心脑袋不保。”
那人还神神秘秘地说:“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当时她还觉得奇怪,现在才想明白,这个马克原来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