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他是怎么了,在停下继续攻击被殴打致死的那个上层的时候,他突然就倒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我吓坏了,我赶忙抱起了他,查看了他的情况,他身上都是被那两人殴打出来的淤青,脑袋后面被打破了,正不断往外冒血。
我有些心疼,甚至害怕;我的精神有些恍惚,甚至迷乱。
我竟然把那个孩子当作了真正的李可!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得不太清楚了。
我只记得我清醒的时候,那种精神上的攻击似乎还有所残存。
我的身体重新恢复了掌握。
只是贪恋着那点温存,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起身。
很快他便醒了过来,似乎看清楚了现在的状况,他沉默了。
我有些害怕,做了这种事情,我没有脸再面对这个孩子了。
他提出了两个解决办法:
一个是,他愿意为此事负责,从此之后,他谋个差事,好好对我。
另一个是此事他闭口不谈,以后有什么能帮的上,他一定在所不辞。
我心中犹豫万分,可当我看到他炽热诚恳的眼神,我就好像看到了李可站在我面前时一模一样。
我不经思考地说出:“我愿意与你共度余生。”
他很高兴,可我很快就后悔了。
瞧瞧我如今这副模样,满脸皱纹如沟壑纵横,皮肤松弛得好似失去弹性的橡皮筋,头发也变得花白稀疏,仿佛岁月无情地在我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痕迹。
再看看他呢,正值青春年华,朝气蓬勃,那面庞犹如初升的朝阳般充满活力与光彩,身姿挺拔如青松,眼神明亮似星辰。
如此鲜明的对比之下,我感觉自己已然步入垂暮之年,而他却还是那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轻小伙子。面对这样的差距,我不禁心生自卑,觉得自己根本无法与他相匹配,仿佛我们之间隔着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可是他脸上的喜悦似乎不掺半分虚假。
我想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但看到他脸上的笑容,我还是忍住了。
……
刘式颉眉头紧皱,缓缓问道:“伯母,你可还曾记得当时身处何地?”
红叶很快便回答道:“当时并未有所移动,理应还在那群人的聚集地中。”
很快红叶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面色有些难看了起来。
曾士问道:“刘老弟你是想说那群人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