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这么风流,最好得AIDS病死了算了,梅小丽暗骂着,眼里晦暗不明。
中午,夏文飞回来吃饭,梅小丽清了几件衣服和裤子,袜子等:“夏老师,我今天洗衣服时发现衣服口袋破了,然后给你衣服、裤子全都检查了一遍。你看我连袜子都帮你缝补好了。”
夏文飞窘迫地看着她:“以后这些小事不用做了。你告诉我一声,我可以自己做的,破了也可以扔了省的麻烦。”
“哪有男人自己补衣服的,举手之劳没事的。况且我拿了你的钱,理应为了你做点什么。”
“也好,那就辛苦你了”夏文飞点了点头,露出满意的笑。
梅小丽眼里闪过一丝狡点的笑,其实喜欢一个人这点小事是不用给对方说的,默默做就行了,可是俗话说得好,做得再好,不如说得好,她就是想表现自己,其实那些衣服有的是自己剪破的,有的跟本就没破。
这段时间,他们相处得很融洽,梅小丽总是不动声色地讨好他,这些让他很受用,一切回到从前,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这天,家里来了一位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女人。那个女人眉眼如画,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风尘之色,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落寞和苍凉。与这不相符的是,脸上浓妆艳抹,身着艳丽华丽的衣服,脖子上和手上带着小手指粗的金链子,闪闪发光,显得很俗气,两种气质同时出现,显得有点矛盾。
来到家里一眼看到他儿子,喜上眉梢,心潮澎湃,但是又很快的掩饰下来。眼神迷离,仿佛蒙上一层薄雾,让人难以看清她真正的想法。
夏文飞迅速地站起来,一把给她拽到外面的桂花树下,他想过无数次和母亲的重逢,可是那女人站在自己面前却显得那么生疏。他望着她,眼神充满了悲伤,如同寒冬中的飘雪,那种冷峻而凄凉的感觉,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上下打量了她声音冷了冷:“看来这几年离开我们,混得不错,穿金戴银。”
女人颤抖地从盒包拿出一支烟点燃,随机递给一支给他儿子:“要吗?”
夏文飞看着她被烟熏黄的手指,悲伤地摇了摇头沉重问出了这么多年想问的话:
“你看你现在像个做母亲的样子吗?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么过过来的,有没有回来看过我一次,哪怕一次。你对得起我的父亲吗?对得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