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张婉婉以夏文飞的名义给梅小丽约到酒吧,说是夏文飞找她有事。梅小丽在酒吧环视四周却没看到他,隐隐感到事情不妙,对方来者不善准备想走。
卓文君拦住她露出刺骨寒冷的眼神,恶狠狠的说道:“豆芽菜,叫你离开夏文飞,为什么就不听呢,一直缠着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婉婉也火上浇油:“这平民窋的女人,看到有钱男人,使尽了手段,还不趁机往上爬,我师兄那么优秀,眼看肥肉到口了,他哪舍得吐掉,缠上了呗,不要脸的女人。”
“我没你们心思这般肮脏,是你们师哥不要我走,又不是我不走,你们有什么权力赶我走,他又不是你们什么人, ”梅小丽也毫不示弱。
张婉婉气得小脸煞白:“你说是他不要你走,气死本小姐了,他不要你走,那还不是你使出什么狐媚子手段缠着他,你要还是赖着不走,休怪我们不客气。”
“你以为我很怕你们似的,有本事你们也使出自己的本领留在他身边呀,咱们一见高下,看谁笑到最后。”
卓文君气得怒目圆睁:“跟她废什么话,好话说尽你不听,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就休怪我们不客气。”说着朝张婉婉使了个眼色按住她,“今天我们就好好侍伺候伺候她。”
旁边的几个女人也连忙上前帮忙,按头的按头,按腿的按腿不让她动弹,张婉碗扒开的她的嘴巴,卓文君露出她那蛇褐的眼神,拿着一瓶开盖的红酒猛烈地往口里灌:“这么好的红酒给你喝简直浪费了,是你自己选择的,休怪我们不客气,你这个贱女人 ,也不照照镜子,夏文飞会喜欢你,你只不过是个玩意罢了,还在这里得瑟个什么。”
梅小丽哪见过这种阵仗,嘴里吱吱唔唔被灌的呛鼻两脚乱蹬试图挣脱。
红酒沿着嘴角汩汩流出,濡湿了头发,紧贴着脸部,仿佛给头发、脖子和衣服染上了一层猩红色的油彩,又顺着衣服滴滴答答地洒落在地。一瓶酒见底,卓文君又开启一瓶红酒,如饥似渴地往口中猛灌:“谁叫你敬酒不喝,喝罚酒,自找的!当姐们儿是跟你闹着玩儿吗?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说罢,又灌下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