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回忆起昔日的场景,犹如电影般在眼前不断放映。十三岁那年,我满心欢喜地拿着老师发的荣誉证书回家,然而,第二天却在父母手中看到了一封封情书,随之而来的是一顿无情的辱骂。我羞愧难当,恼怒不已,却又欲哭无泪。上学时,我情绪低落,而暮伟则在早上默默地给我塞上了热呼呼的牛奶和面包,他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盯着我。我们缓缓地走向校园。
我对暮伟说:“暮伟,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点距离吧,毕竟男女有别,我可不想被人说闲话,还被误以为我们是在早恋。”
暮伟怔怔地看着我,说道:“怎么保持距离呢?我们从小到大青梅竹马,就像连体婴儿一样,亲密无间。别去理会那些爱嚼舌根的人,谣言止于智者,我们只是好朋友兼同学而已。”
“可是我妈妈不让我跟男生接触。”我无奈地回答。
“那我们就偷偷地交往,不让她们知道。”暮伟坚持着。
“暮伟,你难道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你不要再给我添乱了,好不好?”我说完,把牛奶和面包塞进他的手里,然后转身跑远了。
暮伟凝视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沉默不语。此后,那个女孩将自己封闭起来,不再参与班级活动,不再参加比赛,也不再与人交流,终日独来独往。暮伟眼见她终日伤心难过,心情也愈发沉重。
老师看着梅小丽每日压抑的情绪,不禁摇头叹息。他暗中为我报名参加了县级作文比赛,与之一同报名的还有另一位男体育委员丁尚,那是个家境优越、阳光开朗的大眼睛男孩。
我惊愕地站起身,看着老师说道:“老师,我没有报名参加作文比赛,也不想参加。”
老师温和地说:“是我为你报的名,梅小丽同学,你的作文写得不错,所以老师帮你报上了。”
其实我明白,老师是希望我能走出困境。
暮伟随即站起来说:“老师,我觉得自己的作文写得也不错,我也要报名参加。”
“暮伟同学,这是怎么回事?之前劝你参加你不愿意,现在报名时间已经截止了,你又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