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骑着头老牛，实在掉价。
“这可不是神通、神术。”这时一位头顶兽耳，尾巴似狐的少女走来，声音中带着几分慵懒。
“是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见到来人，沈错略感惊讶。
来人正是他在竖水镇的狐狸洞中，见到怀抱黑狐的女子。
对方还羞辱过他的事，沈错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当时对方叫他进洞室，进去后又一言不发，将他赶了出来。
甘曦文并未理他，手中轻抚鸟背，自顾自说道：
“这是一只墨精，就和在你家那只一样，只不过这只是墨汁成精，而墨精童子是墨块。”
“你怎么在这儿？”沈错面露不善。
“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吗？”
甘曦文反问一声，目光闪烁中带着几分好奇道：
“我当时在城外，看到城隍灵境中有一道星光落下，你可知是谁引来的？”
“不知道。”沈错淡漠道，往另一边挪了挪。
要不是在星宫，他都想将那日所受之辱，骂回去了。
“哈哈，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少女快步跟上，捂嘴笑道：
“我刚刚早就看见你了，水阳县之中比我来得更早的，就只有一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闻言，沈错不由皱眉，这女的怎么这么多话。
他忽然有些怀念，当初在墓室中，那个对他冷言相向的她了。
“话说，她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当初他见到此女时，对方是完整化成人形，如今怎么弄上了狐耳、狐尾，是要参加漫展吗？
对沈错的故意疏远，甘曦文毫不在意，继续凑上前问道：
“话说，你刚刚问星官甘老的事，是不是他有什么东西留给你？”
“那只黑狐不是告诉你了吗？”
沈错诧异道，此女都知道墨精童子等四小只在他灵境中，应该是知道此事才对。
但看在她与甘老想相熟的份上，还是说道：
“当时我只带走了四小只和镇纸，还有那封信。”
说到这儿，他这才想起，当时镇纸下第一封信也是给他的。
但被黑狐抢走，当时他才初入游神境没多久。
打不过对方，只能眼睁睁看着黑狐离开。
甘曦文听后，刚刚松了口气，想问沈错为什么要找甘老时，就听对方说道：
“对了，第一封信也是给我的，你那只黑狸什么时候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