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克疾和梁坤根本没跟上来,张文远本来就怕死,也只是做了个样子,追了几步就回来了。
来到院子里面,焦挺、时迁、刘吉、范庆都已经回来了,时迁道,“这几个贼人是惯偷,对这一带熟悉得很,俺们追不上!”
张文远把刚才在马厩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四人大惊,“啊,怎地还有贼子?”
焦挺听说张文远还去追了两匹马回来,吓得脸都绿了,“你怎地还亲自去追贼,万一被贼人暴起伤了,我如何与老夫人交代?”
张文远淡淡地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不会和贼人死拼的!”
食店的老板见他们都回来了,就小声提醒道,“定是梁山泊的人!”
“我感觉不像!”
张文远却摇了摇头,他可不是施耐庵不懂梁山泊周围的地理,梁山泊在水泊的北面,郓城县在中间,济州府在南边,他们现在和梁山泊的贼寇隔了一个郓城县呢,即便他们过得来,也只能走水路,而刚才那家伙明明是走的陆路,根本没往码头方向去,这锅晁盖和吴用他们背不着。
“那贼人先前自报了家门,说他叫什么神,据我所知,梁山泊没有这样一号人物啊。”
梁坤道,“对,对,对!我也听到了,好像叫什么‘先到神’,还是‘显道神’?”
“险道神?”张文远低头想了想,“我知道了,这人叫郁保四,外号险道神,是青州人,平时就是以偷马为生,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他。据说他长得很高,身高足有一丈,和我们先前看到的贼人体貌大体吻合。”
梁山泊的好汉渐渐地浮出水面了,让张文远有些高兴,但更多的却是无奈,自己收拢的都是一些吊车尾的人物,就比如他的好兄弟焦挺,在梁山排到了九十八位,时迁更是排到了一百零七位,妥妥的副班长。这个郁保四虽然长得高大威猛,其实屁本事都没有,归顺梁山以后就是个扛大旗的,但却排在了105位,时迁上梁山以后屡立奇功,结果却排在了他后面,要是被他知道了,估计会气得吐血而亡吧。